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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朱学丽
摘要院1930 年袁柔石在叶萌芽曳第一卷第三期上发表代表作叶为奴隶的母亲曳袁经过70 余年漫长时光的考验袁毋庸置疑成为文学的经典遥时隔五十年后袁旅美作家严歌苓创作同样以女性变卖身份为主题的叶小女小渔曳袁在国内国外文坛再一次将目光转向对女性身份的关注遥两位作家都是异常丰富多面的袁笔下的书写包含复杂的人文尧历史尧道德和艺术的广大领域遥呈现给我们的是一场关乎人性的文化盛宴遥张清华在叶叙述的极限--论莫言曳中强调文学的本质应该是野生命本体论冶袁一个具有人文主义情怀的作家的作品应该是不单单为了区分野善--恶冶尧野道德--历史冶袁而更多的是要以作品来关注人生活的本身袁对于人生活状况的关注以及人作为社会中一份子的身份认同感遥本文主要以这两部作品为例袁从审美经验描述尧女性作为流通物的角色认同危机尧以及女性在婚姻系统中的位置三个方面来探索袁这两部作品在书写女性悲剧的艺术价值遥关键词院女性身份曰认同曰悲剧书写
一当代审美经验的重新审视
柔石叶为奴隶的母亲曳和严歌苓的叶少女小渔曳这两部现当代经典文学作品袁虽然是在不同时代书写不一样的女性经历袁但是在唤起我们的伦理经验袁对抗当代现有道德审美经验袁激发人性关怀等方面袁都给我们带来深刻的阅读体会和心灵震撼遥这两部作品都被翻拍成电影袁历经时间的长河袁持久地带给更多人更广范围内的影响和震撼遥
二女人作为流通物下的身份认同危机
人的认同问题是人与生俱来的袁无法逃脱的问题遥人总在不停地追问野我是谁冶尧野我从哪里来冶尧野我怎么知道我是谁冶尧野我的身份是什么冶尧野我的身份是如何形成的冶尧野我该如何活着冶等等问题遥从对这些问题的回答中寻求一种自我的稳定性尧连续性和整体性遥当人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便会陷入身份认同的危机之中遥另外袁在人类的历史中袁女性作为商品袁作为商品交易中的物而存在是由来已久的事实遥严歌苓赋予笔下的移民女性小渔以迟钝尧麻木尧憨厚和质朴袁不伶俐尧不聪明的特质院野她人不高不大袁却长了高大女人的胸和臀袁有点丰硕得沉甸甸了遥都说这种女人会生养袁会吃苦劳作袁但少脑筋遥少脑筋往往又多些好心眼遥人说小渔笑得特别好袁就因为笑得毫无想法遥在小渔与意大利老头的关系中袁小渔是冶假妻野曰在小渔与美国文化的关系中袁小渔是处于被歧视的地位遥而作者将钝作为小渔的性格特点并非冶痴傻野袁而是对强势环境无奈的顺从和妥协遥对于人物这样的处理效果无疑是让读者读起来有鲁迅笔下诸多人物的特征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野袁同时引起人们对她们的的同情怜悯和深深地震撼袁以及对人物命运和生存境遇的关注和思考袁自我意识的缺乏是导致身份缺失的认同遥
三女人在婚姻系统中的位置
作家艾伟在一次访谈中曾说过院野人不是孤立的噎噎人处在各种力学关系中袁这种力学的相互作用才决定他具体的表演遥人必须和所处的时代发生各种各样的关系袁这种关系越紧密袁人就会越具体越复杂噎噎每一个时代袁人都会面对特别具体的问题和困境遥人是被时代劫持的遥冶人的身份定义是在特殊社会和时代中所确定的遥婚姻关系是古往今来几乎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一种遥这种关系背后也是一定时代和社会的产物遥在上世纪30 年代袁中国封建等级制度背景之下袁女性在婚姻中与配偶丈夫二者的地位不是对等的袁而是作为其附属的物品遥在黄胖将妻子典当出去并没有与妻子做任何的沟通袁而是直接告知院野耶再也没有办法了袁这样下去袁连小锅子也都卖出去了遥我想还是从你底身上设法罢遥你跟着我挨饿袁有什么办法呢钥爷耶我底身上钥噎噎爷噎噎耶你袁是呀爷袁她底丈夫病后无力的声音袁耶我已经将你出典了噎噎爷冶在这段婚姻中袁春宝娘完全是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权利袁丈夫甚至剥夺了她参与自己命运舵盘的权利袁导致夫妻关系的畸形遥而典妻之后袁导致与亲生儿子春宝袁秋宝的关系分离与隔阂遥尤其是典妻期限到了之后袁春宝娘再次见到春宝的场景曰野突然袁她哭出来地高叫了院耶春宝呀浴爷一群孩子们袁个个无意地吃了一惊袁而春宝简直一下躲进屋里他父亲那里去了遥冶这一幕看的让人心酸袁母子原本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之一袁而在这里已经变得畸形遥在婚姻中袁如果说春宝娘还扮演者妻子和母亲的角色的话袁那么这个妻子也早已不像妻子袁母亲也不像是母亲了遥如果说在叶为奴隶的母亲曳中还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婚姻的话袁那么在叶少女小渔曳中袁这段婚姻关系就显得畸形滑稽可笑了遥为了得到野绿卡冶袁小渔与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假结婚遥野光是想想同个猪八戒样的男人往证婚人面前并肩站立的一刻袁多数女孩都觉得要疯遥别说和这个男人同进各种机构袁被人瞧尧审问袁女孩们要流畅报出男人们某个被捂着盖着的特征遥还有宣誓尧拥抱尧接吻袁不止一回尧两回尧三回遥冶在这段畸形的婚姻中袁面对素不相识的意大利老头的委琐尧肮脏尧各种刁难袁怎么可能会有正常的婚姻关系遥小渔在这段野假婚冶关系中袁野妻子冶身份做一些原本并不需要的事情袁给老头打扫房间袁种花袁默默承受不公平的待遇遥而他们的婚姻关系则在一年之后袁必然离婚后自动消失遥小渔在其中扮演的是似妻而非妻的角色遥这两部作品虽然是跨越了时代袁但是作为共同表现女性生存现状袁对女性生存命运的呈现袁是一直引起我们关注和思考的遥好的文学作品是穿越历史的隧道依旧能够给我们审美的享受袁这两部作品便是遥
参考文献院
[1]程光炜等主编院叶中国现代文学史曳袁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袁2000 年版袁第17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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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凌宇袁叶中国文学史曳袁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袁2001 年版袁第274--275页
[5]严歌苓院叶扶桑曳袁上海文艺出版社袁2002 年版袁第6 页朱学丽袁山东师范大学
NANFENG | 文学荟萃
10
July. 20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