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教育学科结构和产业结构适配问题:高等教育学科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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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教育学科结构和产业结构适配问题

研究表明,江西省高等教育学科结构和产业就业结构之间存在显着的相关关系,但 和产业产值结构之间的相关性并未获得有效支持。在产业转型升级视角下,江西 省应大力发展理学、农学等基础性学科,提高工学的招生规模;加强产学研用合作, 大力发展科技成果转移平台;学科专业调整机制逐步市场化;淡化学科专业体制、 强化并建立课程适应性机制。

关键词:高等教育;
学科结构;
产业结构;
适配;
江西省 基金项目:本文受到江西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与产业结构适配的江西省 高等教育学科结构研究”;江西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重点课题“提升高校服务地方经 济社会发展的能力和水平研究”;江西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江西省高校人才培养 质量成本的结构、效率及优化研究”;江西省社会科学“十二五”(2012年)规划项目 “基于产业动态适配视角的赣南苏区人才结构问题研究”资助。

中图分类号:G40-05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2311(2015)5-0037-09 作者简介:吴雯雯,女,江西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曾国华,男,经济学博 士,江西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江西赣州 341000)。

高等教育通过劳动者知识和技能的提高,实现人力资本和劳动生产率增长, 并进一步促进经济的长期增长。[1-2]这一结论也被许多国家教育发展与经济增长 的事实所证明。[3]然而,与国外发达国家相比,我国高等教育对经济贡献率始终偏 低①。[4-6]究其根源,在于高等教育和经济发展的自身都具有阶段性,[7]高等教育 发展并非经济增长的充分条件,只有与经济发展相适配的高等教育才能促进经济 增长。[8-9] 学科专业结构作为联系高等教育与经济发展的主要纽带,直接影响着地区 人力资源供给结构,进而决定地区产业发展的速度和质量。《国家中长期教育改 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中明确提出,高等教育要不断优化教育结构, 适应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要。近代以来,美国、日本、德国等发达国家每 一次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进程中,无一不伴随着高等教育学科结构的先行调整。[10]而我国高等教育不同学科对我国经济的影响也呈现明显的部门差异,[11]高等 教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存在着密切联系。[12] 作为中部欠发达地区,江西省高等教育学科结构现状如何学科结构与产业 发展关系怎样学科结构又应该怎样适应江西省经济社会振兴中的产业发展需求 为了实现江西省的振兴发展,对于这些问题不但应该而且必须认真仔细地深入研 究。

一、江西省高等教育基本情况及学科结构特征 近年来,江西省教育事业蓬勃发展,高等教育规模和质量均有较大发展。至 2012年, 普通高校在校生85.1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29.5%,研究生在校生2.5万 人,每十万人口中高等学校(包括普通高校和成人高校)平均在校生数为2295人 (一)大力发展理学、农学等基础性学科 基础学科的直接经济效益不如应用学科突出,但是它对于推动技术创新、 科技突破具有基础性作用,是一个国家创造力的源泉。当前,我省新材料、锂电及 电动汽车、节能环保、先进装备制造、新能源、航空、绿色食品、生物和新医药 等产业的发展需要大力培育数学、物理学、生物学、农学等学科为代表的基础学 科创新人才。从国外发达国家的学科结构来看,重视基础学科是比较一致的做法。

江西省高等教育学科结构发展趋势和地区间对比,也说明当前我省应大力 发展理学、农学等基础性学科,以提高高等教育对于产业结构的支撑和引领作用。

(二)加强产学研用合作,大力发展科技成果转移平台 当前,江西省高等教育对于产业发展的促进作用更多的体现在就业结构的 影响方面,对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作用并不明显,应大力提高知识和科学技术成 果转化效率。高等教育各层次办学必须坚持校企合作、产学研结合,才能使高等 教育各层次与经济增长形成良好的互动。

江西省应以高校和科研机构、企业、中介为三大主体,形成从技术孵化及 成果形成-技术评价-交易服务中介-技术采用与产业化-技术孵化及成果形成的闭 环系统,构建各司所长、分工明确、信息互通的线上线下同步交易的平台模式,构 建高等教育学科发展引领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机制。(三)学科专业调整机制逐步市场化,打破学科调整行政化 由于传统高等教育管理体制以及既有结构“惯性”的约束,高等教育专业结 构与产业结构存在着不同程度的错位或时滞现象。[20] 美日英的高等教育发展 历史和经验说明,高等教育学科设置应根据社会需求决定专业口径宽窄,以增强学 生的社会适应性,满足各种教育需要;文理渗透,交叉学科和跨学科专业不断产生, 学科专业设置趋向综合化;政府大力扶持新兴学科的发展;重视发展应用性和技术 性的学科专业;重视建立和完善学科专业设置与调整的机制,培育专业评估机构负 责保证学科专业的质量。

1.行政力量不直接干预学科专业结构调整机制,以保证这一机制的灵活性。

在这方面,联邦政府和州政府一般都是通过立法、经济资助、财政拨款等手段对 高等学校施加影响;而具体的学科专业发展问题一般都由高等学校和专业鉴定机 构负责。

2.保证高等学校在学科专业的设置和调整方面拥有比较大的自主权,以使 其对社会的需求保持敏感性。

3.大力发展各种学科专业的认证和鉴定制度,使得学科专业结构与其内涵、 质量等紧密相连。政府负责引导学科专业的发展方向,而专业鉴定机构则负责保 证学科专业设置的最低质量。

(四)淡化学科专业体制,以灵活的课程体系弥补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的周期 滞后性 与人才市场需要迅速变化的特征相比,高等教育3-4年的人才培养周期不可 避免地存在滞后性,难以满足动态的产业发展需求。在现有体制下,应以灵活 (一)江西省高等教育基本情况:规模、质量与布局 从发展趋势上来看,江西省高等院校本科生人数在1999-2004年间急速扩 张,2005年之后增长相对平缓,更重视内涵建设。研究生人数增长趋势与本科生基 本一致,但其转折点出现在2011年左右。

图1 江西省高等院校本科生(左)和研究生(右)情况 近年来,江西省高等院校教育质量有了较大提高,专职教师的职称结构高级化趋势明显。高级职称专职教师的比例从2006年的36.4%提高到39.3%,中级职称 的比例从32.6%提高到41.%,而初级职称的比例则从31%下降到19%。

图2 江西省高等院校专职教师职称结构比例变动图 江西省高等教育资源在地区分布上呈现明显的集聚现象。2012年,全省88 所普通高等院校有50所集中在南昌市,占到56.8%,在校学生数、招生数、毕业生数、 教职工数和专任教师数分别占全省总量的59.83%、60.05%、58.90%、59.61%和 57.55%。

图3 江西省高等院校分布情况 (二)江西省高等教育学科结构现状及省域比较 从学科结构来看,工学是江西省高等教育最大门类,占到在校人数的30%以 上,其次是文学,占到15%左右,经济学和管理学共占25%左右。从近年来变化趋势 来看,工学呈现倒U型,2000-2008年间在校人数比例呈现上升趋势,此后逐步下降 至2000年水平,接近30%。从近两年情况来看,法学和医学的比例基本稳定,哲学、 经济学、文学、理学和农学的比重在逐步提高,工学、教育学和管理学的比例在 下降。

表1 江西省高等教育分学科在校人数比重(单位:%)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哲学 0.31 0.24 0.06 0.06 0.05 0.02 0.02 0.01 0.02 0.02 0.04 0.11 0.07 经济学 6.47 6.68 5.58 5.75 6.11 5.34 5.34 4.63 4.10 4.53 4.41 6.95 6.78 法学 4.45 4.35 5.01 4.22 3.97 4.38 4.38 3.38 2.80 2.99 2.76 2.57 2.82 教育学 5.77 5.81 4.70 4.34 7.52 6.41 6.41 5.20 5.73 6.80 7.14 3.28 3.90 文学 16.80 17.47 17.11 16.32 14.68 15.91 15.91 15.88 14.79 15.53 15.14 21.76 2 理学 11.40 10.61 8.93 8.27 4.72 3.22 3.22 2.57 2.36 3.41 3.08 8.16 8.27 工学 29.55 31.08 36.19 36.34 37.98 38.00 38.00 42.44 42.64 36.70 36.70 30.54 30.87农学 1.97 1.70 1.71 0.93 0.83 0.49 0.49 0.51 0.58 0.88 0.81 1.25 1.42 医学 9.41 8.00 6.73 7.16 7.08 6.48 6.48 5.55 6.23 7.65 8.84 7.59 6.76 管理学 13.86 14.06 13.97 16.61 17.04 19.75 19.75 19.82 20.74 21.50 21.08 17.79 18.25 横向比较来看,相对全国高等教育学科结构,江西省哲学学科提高速度较快, 其本科生在校人数的比例已明显高于三个样本地区水平。文学和管理学的比例高 于三个样本地区。医学比例高于全国和江苏省水平,但低于湖南省。

经济学经过近年来的发展已与样本区域基本一致。法学比例低于全国平均 水平,但高于江苏省,与湖南省基本相当。教育学经过调整,接近全国平均水平,与湖 南省比例接近,但仍然高于江苏省。

理学和农学的比例虽然有所提高,但依然显着低于三个样本地区。工学比 例与全国平均水平相当,但低于江苏省和湖南省水平。

表2江西高等教育分学科在校人数与样本地区分学科在校人数的比例 相对于全国 相对于江苏省 相对于湖南省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哲学 0.97 0.96 0.99 1.18 1.13 0.78 0.78 0.81 1.71 1.49 1.17 1.16 1.2 1.58 1.52 经济学 0.95 0.94 0.91 1 0.97 0.81 0.77 0.75 1.01 0.99 1.01 1 0.97 1.03 0.99 法学 0.79 0.81 0.85 0.77 0.81 1 1.03 1.03 1.1 1.1 1.1 1.11 1.12 0.99 0.99 教育学 1.18 1.29 1.37 0.99 0.98 2.94 3.03 3.02 1.61 1.55 1.53 1.62 1.74 0.96 0.98 文学 1.05 1.04 1.01 1.06 1.07 1.06 1.04 1.02 1.33 1.37 0.94 0.94 0.95 1.01 1.04 理学 0.68 0工学 1.01 1 1 1 1 0.92 0.91 0.91 0.8 0.79 0.98 0.99 0.98 0.97 0.97 农学 0.52 0.56 0.61 0.71 0.67 0.68 0.71 0.78 0.9 0.83 0.8 0.83 0.87 0.89 0.86 医学 1.08 1.05 1.02 1.17 1.15 1.34 1.39 1.41 1.48 1.46 0.88 0.81 0.74 0.88 0.85 管理学 0.4 1.06 1.06 1.04 1.06 0.45 1.19 1.19 0.98 1.02 0.4 1.07 1.08 1.14 1.13 结合表1和表2,如果不考虑地区间显着差异,仅从学科分布横向比较和发展 趋势而言,江西省应减少当前相对水平偏高,且增长较快学科的招生规模,抑制其 过高的学科比例;进一步提高理学、农学,尤其是工学的招生规模。

表2江西高等教育分学科在校人数与样本地区分学科在校人数的比例 相对于全国 相对于江苏省 相对于湖南省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哲学 0.97 0.96 0.99 1.18 1.13 0.78 0.78 0.81 1.71 1.49 1.17 1.16 1.2 1.58 1.52 经济学 0.95 0.94 0.91 1 0.97 0.81 0.77 0.75 1.01 0.99 1.01 1 0.97 1.03 0.99 法学 0.79 0.81 0.85 0.77 0.81 1 1.03 1.03 1.1 1.1 1.1 1.11 1.12 0.99 0.99 教育学 1.18 1.29 1.37 0.99 0.98 2.94 3.03 3.02 1.61 1.55 1.53 1.62 1.74 0.96 0.98 文学 1.05 1.04 1.01 1.06 1.07 1.06 1.04 1.02 1.33 1.37 0.94 0.94 0.95 1.01 1.04 理学 0.68 0.7 0.74 0.82 0.8 0.41 0.44 0.47 0.9 0.85 0.85 0.89 0.94 0.96 0.94 工学 1.01 1 1 1 1 0.92 0.91 0.91 0.8 0.79 0.98 0.99 0.98 0.97 0.97 农学 0.52 0.56 0.61 0.71 0.67 0.68 0.71 0.78 0.9 0.83 0.8 0.83 0.87 0.89 0.86 医学 1.08 1.05 1.02 1.17 1.15 1.34 1.39 1.41 1.48 1.46 0.88 0.81 0.74 0.88 0.85管理学 0.4 1.06 1.06 1.04 1.06 0.45 1.19 1.19 0.98 1.02 0.4 1.07 1.08 1.14 1.13 结合表1和表2,如果不考虑地区间显着差异,仅从学科分布横向比较和发展 趋势而言,江西省应减少当前相对水平偏高,且增长较快学科的招生规模,抑制其 过高的学科比例;进一步提高理学、农学,尤其是工学的招生规模。

表3 相对水平趋势 偏高 基本相当 偏低 增长 哲学 文学 经济学 理学 农学 平稳 医学 法学 下降 管理学 教育学 工学 注:表格行表示2011-2012年江西省高等教育各学科增长趋势;列表示相对 于全国、江苏省和湖南省,各学科相对比例。

高等教育学科结构和地区经济、产业结构之间存在密切的联系。因此,通 过横向比较,能得到江西省高等教育学科结构调整的一些基本思路,但地区间高等 教育学科结构的差异很有可能是地区经济、产业结构差异的体现。对于江西省高 等教育学科结构的判断必须结合产业结构特点和经济发展方向。

那么,高等教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究竟存在何种联系其一般作用路 径是什么江西省高等教育与产业结构关系如何,又应该做何种调整 二、高等教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的互动机理 高等教育学科结构是高等教育培养专门人才的横向结构,规定着高等教育 所培养人才的品种和规格,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该国或该地区产业结构的变动方 向、产业结构的调整升级和产业结构的优化。而产业结构变动引发人才需求结构 的变动,进而要求高等教育学科结构做出相应的调整,两者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制 约。

(一)高等教育学科结构通过人力资本供给结构影响产业结构人力资本是维系区域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发展这两个维度的纽带,高等教 育为区域经济发展增加了人力资本存量,可以为社会培养许多具备专业知识的人 才。[13]高等教育通过专业结构调整,实现区域人力资本结构的改变,进而影响区 域产业结构变动。并且,与其人力资本规模数量相比,与产业结构相匹配的人力资 本结构和类型更加能够加快产业结构的升级与优化,并形成经济持续、稳定增长 的强大动力。[14-15] 另一方面,高等教育培养出大量具备较高专业化知识和技能的创新型人才, 提高社会现有的人力资本和后备人力资本的知识和技能,增加了社会知识存量。

[16]人力资本存量水平提高促进了国内技术水平的研究、开发水平以及对国外技 术的吸收消化,从而间接地对经济增长产生作用。[17]同时,这些创新人才所拥有 的人力资本通过知识和技能对本企业和部门(“内部效应”)以及其他企业和部门 (“溢出效应”)产生示范作用,成果转化、技术服务与咨询、研究能力、创办高技术 企业、促进投资等多种形式传递知识和技能、不断地生产方法及成倍地提高生产 能力,促进了各区域经济的增长和社会的发展。高等教育既是技术进步的短期原 因,也是技术进步的长期原因。[18] (二)产业结构对高等教育学科结构的作用 由于各种产业的生产函数及其对人力资本等要素的需求结构和水平不同, 决定了人力资本在各产业之间的配置状况和比例关系应与产业结构发展相匹配。

[19]高等教育专业结构调整是经济结构对人才需求的反映,而经济结构的战略性 调整必然要求对高等教育范式和人才规格的适应性调整。[20-21]高等教育学科结 构要适应产业结构的变化并为其进一步的优化服务。[22] 图4 高等教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的互动机理 综上所述,高等教育对区域经济增长存在多重影响。长期来看,一方面,高等 教育通过其规模质量和层次学科结构影响人力资本规模质量和结构,进而促进产 业结构变动,同时影响技术吸收的能力,最终作用于经济的长期增长;另一方面,高 等教育形成的知识积累可以通过成果转化、技术服务与咨询、研究能力、创办高 技术企业、促进投资等多个角度促进技术进步,影响经济的长期增长。

反之,地区经济发展会通过产业结构变迁改变对高等教育规模质量和结构 的需求,引导高等教育发展;同时经济增长带来收入水平提高,会促进高等教育消 费,推动地区高等教育的发展。三、江西省 理论上,高等教育学科结构的差异,一方面会引起人力资本供给结构的差异, 进而引起劳动市场就业结构的变动,形成对产业结构的影响;另一方面会造成人力 资本,尤其是人力资本结构的差异,引起不同产业知识积累和技术创新能力和水平 的差异,实现对产业结构的引领作用。在江西省高等教育和经济发展的进程中,两 者关系究竟如何高等教育对江西省经济增长的影响有何种作用学科结构与产业 结构是否适配本部分在收集整理教育统计年鉴数据的基础上,利用因子分析、典 型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等方法对上述问题进行定量测算。

(一)江西省高等教育规模与经济增长相关性分析 理论上,高等教育通过提高劳动者知识和技能实现人力资本和劳动生产率 增长,从而促进经济增长。那么,江西省高等教育与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存在相关关 系本文利用1999- 2012年江西省高校毕业生人数和GDP数据对两者相关性进行分 析。

为消除时间趋势,对所有变量做一阶差分处理,GDP采用CPI指数进行平减。

相关分析结果见表4。总体而言,不论是当期、滞后一期,还是滞后二期,江西省高 等教育规模与GDP之间没有显着相关性。

表4 江西省高校毕业生规模与GDP的相关系数表 △GDP △GDP(1) △GDP(2) △E -0.219 -0.628 -0.226 注:E分别表示当年江西省高等院校毕业生数,GDP(1)、 GDP(2)分别表示滞 后一期和二期的GDP。

(二)江西省高等教育学科结构和产业产值结构的关系 为研究高等教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关系,对1999-2012年江西省高等教 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进行统计分析。高等教育学科结构指标用分学科毕业生数 来表示,数据来源于历年《江西教育年鉴》。产业结构指标用各产业工业总产值 来表示,数据来源于《江西省统计年鉴2013》。

要分析两组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虽然可以计算两组变量间的简单相关系数和偏相关系数矩阵,但难以整体把握各变量之间的关系,也不能确定变量之间是简 单相关还是复相关,因此本研究选用将两组变量各自作为整体进行典型相关分析, 即canonical correlation。

考虑到高校毕业生对产业影响的滞后性,将产业结构指标滞后一期进入模 型。同时,为了消除时间因素带来的变量相关性,各变量采用年度增长率指标。

表5分组相关系数输出的是高等教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的相关系数, 从二者的直接相关系数看, 学科与产业结构存在相关性,但关联程度不大,此典型 相关系数矩阵可真正反映两组变量间的实质联系。

表5 典型相关系数 注:var2表示经济管理,var5表示文学,var6表示理学,var7表示工学,var9表示 医学,var10表示第一产业,var11表示工业,var12表示建筑业,var14表示交通运输仓 储和邮政业,var15表示批发零售和住宿餐饮业,var16表示金融业 基于高等教育学科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典型相关系数,对此典型变量进行典 型结构分析,结果如下表所示。表6中第3-7行表示高等教育学科结构指标的原始变 量在其相应的典型变量Ui上的典型负载。第10-16行表示产业结构指标的原始变 量在其相应的典型变量Vi上的典型负载。

表6 典型结构分析 学科结构典型变量U U1 U2 U3 U4 U5 Var2 0.634 0.1943 -0.711 -0.176 -0.154 Var5 0.673 0.278 -0.597 -0.